绿萝心里很担忧,却又不敢违抗沈南乔的意思,只能低着头道:“是……”
忽然,沈南乔捂着嘴巴干呕了几声。
绿萝连忙上前拍着她的背,为她顺气,担忧地问道:“夫人,您怎么了?”
沈南乔皱起了眉头:“最近我总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,难不成是这避暑山庄的管事偷懒了,下面的人做的饭菜不干净?”
绿萝起初也是这么认为的,可随即,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!
“夫人,您上个月的月事没来,不会、不会是……”
刚嫁到陆家的时候,一是因为陆家贫穷,二是陆母有意搓磨她,沈南乔冬日还要用冰冷的水浆洗衣裳。
或许是在那时落下了病根,她的月事就变得不准起来了。上个月月事没来,沈南乔原本也没多想。
听绿萝这么一说,沈南乔也吓了一跳!
虽说她心悦修郎,想与修郎长相厮守,生儿育女,可不是现在啊!
她还是陆夫人呢。
陆江临已经离开京城那么久了,她要是突然有了身孕,这不是完蛋了吗?
但随即,沈南乔就不以为然地靠在了椅背上:“一惊一乍做什么?你想的那种可能,根本就不可能。”
毕竟她跟陆江临成婚已经将近两年了,他去上任前,他们朝夕相处了那么久,她都没有身孕。
为此沈南乔不知看过多少大夫,喝了多少苦涩的药汁。还被陆母和陆江月明里暗里讥讽,她是不下蛋的母鸡。
若她能怀孕的话,还用等到今天吗?
这些事情绿萝也听说过一二,顿时松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
夫人若真在这时有了身孕,那可就是把天给捅破了啊!
沈南乔看着铜镜中美丽的容颜,含笑道:“给我把这边眉毛再画弯一些,修郎说了,他最喜欢我如明月般清冷的模样。”
绿萝恭敬道:“是。”
自从绿萝知道他们的事后,沈南乔每次去见林修,都将她带上了。
毕竟没有丫鬟在身边伺候,还挺不方便的。
梳妆打扮好,沈南乔便带着绿萝,去了他们经常幽会的地方。
林修今天穿着一袭绿色锦袍,星眉剑目,玉树临风。
看到沈南乔,他脸上顿时露出了温柔的笑容:“乔娘,你来了?”
沈南乔提着裙摆朝他跑过去,扑进了林修怀里,双手环着他的腰际,嗔笑着问道:“修郎,你怎么有好几天都没来避暑山庄了,是不是把我给忘了?”
林修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:“怎么会呢?”
“只是最近家中繁忙,这才忽视了你,是我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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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,为沈南乔上完妆,绿萝试探道:“……夫人,如今已是八月,暑气过去了,是时候打道回府了。”
沈南乔望着铜镜里的那个美人,心情极好:“慌什么?”
她曾经有着傲人的美貌,只是嫁去陆家后,被搓磨了那么久。和那无法用--≈gt;≈gt;语来形容的一家子生活在一起,她每天都要损伤不少精气神。
很长一段时间,沈南乔就像开败的花朵,整个人焉焉的,再也看不出曾经的美貌。
可是和修郎在一起的这段时间,他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体验。
再加上日子过得好了起来,沈南乔干瘪的脸颊,又一日一日日变得丰盈,恢复了曾经的美貌。
如此自在、快乐的日子,她还没过够呢,为什么要回京城?
绿萝心里很担忧,却又不敢违抗沈南乔的意思,只能低着头道:“是……”
忽然,沈南乔捂着嘴巴干呕了几声。
绿萝连忙上前拍着她的背,为她顺气,担忧地问道:“夫人,您怎么了?”
沈南乔皱起了眉头:“最近我总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,难不成是这避暑山庄的管事偷懒了,下面的人做的饭菜不干净?”
绿萝起初也是这么认为的,可随即,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!
“夫人,您上个月的月事没来,不会、不会是……”
刚嫁到陆家的时候,一是因为陆家贫穷,二是陆母有意搓磨她,沈南乔冬日还要用冰冷的水浆洗衣裳。
或许是在那时落下了病根,她的月事就变得不准起来了。上个月月事没来,沈南乔原本也没多想。
听绿萝这么一说,沈南乔也吓了一跳!
虽说她心